正犹豫着呢，旁边的程玉突然递上来一套衣服，那是兔女郎的装扮。
杨念语看完直接傻了，神情僵硬至极。
“这....这是什么？”
衣服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她接受不了啊。
霍凡很大方道：“哎呀，这就是件很普通的衣服啦，穿着试试。”
“我...”
杨念语还在犹豫，但程玉已经不耐烦了。
“还磨蹭干啥？赶紧换好衣服伺候少爷啊，难道你到现在还没学会什么叫规矩？”
“是，奴婢明白了。”
杨念语红着眼，心中的委屈已经达到了极点。
但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更不可能反抗。
一咬牙，她只能去屏风后换上了服装。
只是出来的时候，杨念语的眼角滴下了泪水。
程玉见状，自然是一阵皱眉。
“哭？你哭什么？让你伺候少爷难道是委屈你了？”
“真是不知道你怎么学的规矩，看来你得再送进宫，让王公公好好再教教你！”
对程玉来说，这种青楼女子如此垂泪表现，完全就是装的。
人就是风流地出来的人，还在这表现的多清纯一样，恶不恶心？
自家少爷人中龙凤，程玉可不能让杨念语哭哭啼啼，就去伺候霍凡。
但听到他说要再把自己送进宫，杨念语顿时止住了泪水，心里差点一抽。
她很清楚，若是自己再被送回去的话，那个太监绝对就不是光**那么简单了。
再加上太上皇对霍凡的偏爱，若是让他知道霍凡对自己不满意，到时候打死自己都有可能！
深呼吸几口，杨念语才缓和了情绪，露出一抹笑容。
“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伺候少爷。”
没办法，这都是命啊，谁让她身不由己呢？
既然没办法逃避，那就只能用尽自己的一切手段来取悦霍凡，然后攫取他的信任和偏爱。
霍凡此时已经躺在了礼物，悠闲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