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凡完全没想到曹瑞的胆子能那么大，居然把黑手朝自己的皇爷爷伸过去。
可是不应该啊，就算他要谋反的话，那也应该对岳父大人出手，没事去毒害皇爷爷作甚。
“你确定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要是骗我的话，你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霍凡警告一句，身上的杀意不加掩饰。
杨念语赶紧点头起来，露出更加柔弱的面孔。
“我一个弱女子，如果现在还撒谎的话，岂不是连命都不要了？”
“而且我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赶去构陷三皇子？这都是我偶然听到的，奴婢真的没有骗你。”
盯了杨念语许久，霍凡确定对方没胆子说谎，于是冷冷一声。
“看来这个三皇子对你是真的好，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确实如此，若不是因为要送给少爷您，奴家现在早就被三皇子所玷污，他...他一直都想得到奴家。”
杨念语红着脸，不敢抬头。
霍凡笑道：“很好，鉴于你弃暗投明的表现，本少爷以后不会为难你什么，不过...”
他的眼神瞬间带着几分狡猾。
杨念语秀眉微蹙，不知道霍凡又要搞什么主意。
难不成这个家伙也跟三皇子一样，其实是冲自己身体来的吗？
若是那样的话，她现在还真反抗不了你，只能受着。
但霍凡并没有那么说，反而走上前扶起了她。
“不过以后你得替我办事才行，就比如三皇子身边的很多消息，都得要你去打探啊。”
杨念语有些呆滞，很快她反应了过来。
“少爷的意思是，要让奴婢作为内应？”
“差不多这么个意思，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我这人从来不会胁迫别人做什么。”
霍凡的笑容很是真挚，然而在杨念语看来，简直和魔鬼无异。
不会胁迫人？那先前展现出来的杀意又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