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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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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日本最高内阁会议。田中首相一反惯例,没有用西式的矿泉水、苏打水作为会议饮料。而是让人在每一位大员面前放了只古色古香的木盏,抹茶的香气从中喷薄而出。

“最近大家心里都不怎么痛快,所以我想请诸位喝杯茶,清清火。就请品尝吧!”田中不知哪来的兴致,端起杯向众人敬茶。

“首相大人,我们是来诉苦的。说不定待会儿还会向某人兴师问罪,这‘茶’就免了吧!”厚生省的老头部长是个有名的“刺头”,他推开杯子第一个不领田中的情。

“我明白你们的不满,可你们是否知道,解决问题的办法就藏在这茶杯里,”看到众人面面相觑的样子,田中不无得意地继续说道:“以鄙人作公司老板几十年的经验看,凡是遇到周转不灵,即将垮台的危机时,只能用两招来化解。一是‘引进外资’,二是‘转型升级’。当然,我说的‘外资’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也包括了‘技术’与‘理念’。试想,如果能将日本人口集中在十几个超级城市里,把空出来的土地用作开发‘农业新品种’,增产提质。那么日本必将走出‘一元经济’带来的种种‘现代病’,步入‘二元共生’的发展道路!”

“您说得很有道理,扩建城市既能促进就业,又有利可图。但问题是本土的农产品开发已经走进死角,新品种的培育需要几十年的周期,只怕咱们这届内阁等不起呀!”厚生省的老头以前是个农业专家,田中进入了他的火力范围。

“是呀,所以说要引进‘外资’嘛。咱们西边儿不是有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超级‘种子库’吗?”田中卖弄玄虚地说。

军部大臣马上不怀好意地说:“阁下说的是米国吗?”

田中叹了口气说:“虽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但在北海道种美国蛇果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我说的是更能适应日本气候的中国农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