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鲁德·斯泰因说过:“将人和动物区分开来的正是货币。”目前考古发现最早的货币距今已有五千年。那么,此前世界上就没有出现货币吗?真的就只有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存在吗?现在,越来越多的货币史学家认为,人类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的以物易物交易方式,那只是原始部落偶然的一个行为,因此货币的出现会比我们认为的更早,只是这种现象被漫长的岁月所掩盖,还在等待今天的人们去发现。对于这个由人类自己创造,并长久相伴的特殊物品,人们似乎并没有真正了解它。19世纪,英国国会议员格莱顿有句名言:“受恋爱愚弄的人,甚至还没有因钻研货币本质而受愚弄的人多。”
货币是什么?央视纪录片《货币》开篇这样定义货币——“她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泥板,她是黄河远古文明用于交易的贝壳,她是小亚细亚吕底亚王国的黄金,她是意大利佛罗伦萨古老银行家族的徽章。她是欲望的载体,她是交换的工具,她是我们最熟悉的,却也是最陌生的。她,就是货币。”从泥板、贵金属到一张纸,再到现今无形的数字货币,变化的不仅是货币的形态,更是货币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影响。
马克思认为,“货币对于决定历史进程的作用最大”,这句话一点也不为过。经济学的一个基本问题是如何管理货币供应。然而,翻开人类与货币的历史,仿佛不是人类管理货币而是货币控制人类。将来人类会驯服货币吗?货币的形态又会出现哪些新的变化?这些变化又会如何影响人类?货币会从人类的历史中消失吗?所有这些有趣的问题,恐怕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们最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