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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海顿和莫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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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海顿和莫扎特这样最重要的古典交响曲大师的作品录音,我认为应当上升到“收藏”的高度。所谓“收藏”,自然先以“全”为主,也就是说一定要有“全集”版。

1.海顿交响曲全集

海顿因为一生大半岁月服务于匈牙利贵族埃斯特哈吉亲王宫廷,所以目前口碑最好也最得“官方”认可的两套交响曲全集都出自匈牙利人及乐团之手。多拉第指挥匈牙利爱乐乐团的20世纪70年代DECCA版有非常饱满的音质和明亮的音色,整体表现均衡考究,气氛自始至终保持轻松流畅。亚当·菲舍尔指挥奥-匈海顿乐团耗时近20年在艾森施塔特的埃斯特哈吉宫海顿大厅录制的全集(Nimbus)有从容的步态和新颖的架构,音色格外清新温暖,特别是对早期交响曲的诠释,将精巧与厚重结合得几近完美。

“古乐”版亦有两个选择,霍格伍德版将音乐处理得甜美圆熟,但织体略显单薄,而且早期作品没加羽管键琴的“通奏低音”。古德曼指挥汉诺威古乐团的Hyperion版近年异军突起,被认为最大限度地遵循了古典主义传统,不仅有清晰可闻的羽管键琴,而且在速度和力感上颇为克制,于平淡敏捷中透出海顿的雅致和朴素。

2.6首“巴黎”交响曲和12首“伦敦”交响曲

第82-87“巴黎”交响曲与此前的埃斯特哈吉宫廷时期的交响曲相比,乐队规模扩大,音乐的色彩也愈加丰富。现代乐队演奏的版本可考虑伯恩斯坦的SONY版或DG版以及卡拉扬的DG版,它们并非十分理想的演奏,但考虑到录音效果,也只能暂时放弃托斯卡尼尼版了。

“古乐”版倒是有两个很不错的选择,一个是库伊肯的VIRGIN版,一个是维尔的SONY版。前者音乐明快简练,细节变化生动,节奏控制得当;后者个性鲜明,音质饱满结实,平衡效果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