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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的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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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避免使用这些骗术的家长,也应该反思自己是否不必要地限制了孩子做选择的机会。虽然成年人必须要为孩子做出某些种类的选择——即使孩子可以做的选择通常也要受到限制——我也会在家长(或忠告家长的人)不容置疑、自鸣得意地宣称需要为孩子“设限”时感到不安。这种话过于经常地被用来辩护“过多的控制”。

尤其是当说这话的人还坚称我们不应该对自己的行为感觉糟糕,因为尽管孩子表面上反抗,实际上却想要被限制。正如托马斯·戈登指出的,这是一个“危险的半真理”。孩子可以接受限制,甚至会承认其价值,但他们需要的是商量,而不是仅仅被束缚。看看孩子对“被成年人强加的限制与……自己选择制定的限制”所做出的反应有多么的不同,就像戈登看到的一样,我们应该质疑的并非是否需要限制和规则,而是“谁来设限,成年人自己,还是成年人和孩子一起”。

有时家长设限会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即只允许孩子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做决定。我记得一位母亲骄傲地告诉我,她特地让孩子选择那些她自己并不关心结果的事情。而我前面所描述的自主权的优越之处,是需要孩子对某些我们关心结果的事情有发言权。孩子应该有权利做某些令我们不那么舒服的选择。

当然,在多大范围内给孩子这些机会,部分取决于孩子的年龄,我不是说3岁的孩子应该决定其是否接种疫苗。但即使是3岁的孩子也可以针对比选择午餐用什么颜色的吸管杯更有意义的事情发表意见。同样,考虑讨论中的问题类型也很重要。在某些领域,诸如健康和安全,孩子的选择应该限于无关紧要的事项,例如什么时候洗澡或在骑自行车和玩滑板时戴什么样的头盔。但在其他领域,诸如如何布置和装修自己的房间,他们就应该拥有更多的自由做他们认为恰当的事。(相反,专制家长不仅给孩子提供最少的选择机会,还会倾向于将孩子的个人品位和个人风格视为品德问题,应该有唯一正确的答案——当然是必须由家长提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