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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花开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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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诗

[唐] 郑遨

嫩芽香且灵,吾谓草中英。

夜臼和烟捣,寒炉对雪烹。

惟忧碧粉散,常见绿花生。

最是堪珍重,能令睡思清。

一品红

一品红原产中美洲和南美洲墨西哥,是著名的观叶植物。它的叶子很神奇,本来为绿色,当花开放时,花朵周围的叶子就会变成鲜红色。与其说,红叶在迎接花朵的盛开,倒不如说,叶子直接把自己变成了“花”。红艳艳的叶子像一片火烧云,被下面的绿叶高高捧起,而真实的花则成了它的“花心”。在欧洲,人们称一品红为“圣诞花”,因为它的花期正赶上圣诞节。在我国,古人称它为“老来娇”,由于花期在10月到翌年4月,入秋后多数花木都渐渐枯萎凋谢,一品红反而越发鲜艳,犹如不服老的妇人,迟暮之年更要装扮得精神、优雅。

茶树

茶树原产中国,《茶经》中说它:“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 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茶花的花期很长,为每年的10月到翌年2月,花瓣雪白,花蕊明黄。由于茶叶太过瞩目,茶花常被人忽视。不过还是有懂花的人,明代博物学家屠本就是其中一位,他在《茗笈评》中说:“人论茶叶之香,未知茶花之香。”文中写到有一年他去大雷山,正赶上茶花盛开,童子摘下几枝养在家里,清香宜人。与屠本畯相反,文学家冒襄认为“茶花味浊无香,香气凝聚在叶子里”,或许是因为这香气清淡隐然,才会引起有香无香的争议。

满树的茶花虽美,但如果开得过于旺盛,就会影响茶叶的品质,这时茶农就会特意把花摘去。在茶叶面前,花也只能退居其次了。

枇杷

“枇杷”之名源于其叶子的形状,和古代乐器琵琶有相似之处。枇杷叶有专门的名字,叫“无忧扇”,叶大而厚实,正面为油亮的墨绿色,翻过来背面长有绒毛。枇杷花在每年10月到12月间开放,由于花梗和苞片上长着一层土黄色的绒毛,使得白色的花瓣十分不显眼,反而是叶子比花更具观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