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他凑近她关心的问。
她一脸惊恐，“别碰我！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这人到底有没有常识？
还想帮她揉！是想难受死她吗？
“我去做早饭。”薄庭只好离开。
沈清歌穿戴整齐下楼后，正好不正客厅的座机响了。
她拿起听筒，对面传来清朗的少年音，“姐姐，早上好。我是王竹！”
“王竹，什么事？”
“我已经找到正规的教室了！你要来看看吗？”
她明白王竹的意思，估计是急着要钱。“把地址跟我说一下，我下午去看看。顺便把合同签了。”
“好咧，地址是……”
沈清歌随手找了报纸，然后把地址记了上去。
薄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他沉下脸，突然说了一句，“为什么是男的？”
她吓得一颤。
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啊？”她的嘴半张着。
“为什么你的合作伙伴是男人？”薄庭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她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是男的？这几个大学生要开英语培训班，我觉得不错，所以投资赞助嘛。”
“……”薄庭顿时有了危机感。
那几个大学生比他年轻、比他学历高……
“下午我送你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沈清歌不解，“你不上班了吗？这不太好吧？你不是快要出差了吗？”
“不急。”他沉着脸，浑身散发着寒气。
她感觉薄庭像是一台行走的冰箱。
下午两点，从银行取完钱，薄庭就按照地址，开车送沈清歌去了王竹选址的地方。
他选了一个偏远的商场写字楼。
沈清歌瞬间就估计出了租金大概有多少。
这种偏远的位置，老旧的写字楼租金应该不算贵。
王竹看见沈清歌跟薄庭时，热情道：“姐姐，这是姐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