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薄庭问道：“为什么想干这个？有把握？”
“没把握！”她虽然知道这几年会有‘留学潮’，但毕竟还是第一次涉足这个行业。
“那你还……”
她从容的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有你养啊。”
薄庭看她的眼神瞬间温柔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薄庭出差，而沈清歌迅速考了驾照。
她每天自己开车在写字楼跟别墅间往返。
毕竟她有当老师的经验外加在另一个时空习得的英语能力，所以培训英语口语简直如鱼得水。
办公室里。
“姐姐，你太厉害了！来咱们这儿试听课的，只要试听一节，就都来报班了。大家都说你英语口语好，圈内都传开了！”王竹殷勤的端来一杯热咖啡。
沈清歌看了下报名名单，上面密密麻麻的，各个名校的学生都有，一张表都报满了。
许多高材生都等着去考雅思托福，然后出国留学。
“过个一年半载，要是公司资金充足，你们真去外国进修呗。就我一个人教口语，我吃不消。”沈清歌认真说道。
王竹惊喜的看着沈清歌，“真的吗？姐姐？”
“真的。”她端起咖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椅背，“对了，你为什么只在外国待了两个月？交换生至少得待半年吧？”
“我家……条件不好。”王竹含糊不清的说。
另一个批改阅读作业的男生道：“姐姐，当时王竹他家破产了，房子、车、衣服能卖的都被卖了。”
沈清歌细眉一挑，这个年代，法律体系还不完善，只要破产就真的是倾家**产，全家跳楼。
“唉……都过去了。”王竹苦笑。
“哪过去了？你们家把能赔的都赔了，上次还有好多人追着你骂，说他们儿子没考上京海大学，你更不配。就他们是人，你就不是了？”另一个男生提起来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