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她”字的文化史:女性新代词的发明与认同研究

第八章 现代性诉求与外语因素、汉语传统的互动——“她”字获胜的根源及其历史文化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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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所述,作为第三人称单数代词的“她”字在中国最终流行开来,大体是在20世纪20年代中期以后。其中,1923年至1924年是比较关键的转折年份。在此前后,一些重要的文学家、教育家、学者和文化人已对“她”字进行了自觉的选择与实践。这些重要人物对“她”字的选用,自觉程度或有不同,机缘或有差别,但无疑都对社会上“她”字逐渐流行开来,起到了重要的示范和导向作用。

不过,从现在的“后见之明”来看,五四以后那些重要的作家和文化人先后放弃“伊”而归顺“她”,却不能理解为仅仅是出于偶然。至于“她”字最终得到全社会的认同,时间还要更晚,其中20世纪30年代前中期是个重要的阶段,这里面无疑存在着某些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语言历史因素乃至政治文化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