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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杰克妈妈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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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荷兰的第二天我们就去杰克的老家看望他的老母亲。他家位于荷兰东南部林堡省(Limburg)的一个名叫马斯布雷(Maasbree)的小村庄。说是小村庄,却不像我们中国农村家家户户挨在一起,而是一家一户分散在大片农田和树林之间。这也难怪,那里的农业都是规模经营,每一户都至少有几十甚至上百公顷的土地。杰克母亲家夹在一大片田野之间,一排平房一边住着他母亲和他未结婚的两个弟弟,另一边住着另一个弟弟一家七口。杰克的母亲告诉我们,这片房子还是她丈夫的祖父于20世纪初盖的,算来有近100年的历史了,她丈夫就出生在这里。当然,后来经过多次改建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房内用具及装饰几经更新,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杰克说他小时候(20世纪50年代)家里还使用原始的石头烤炉,烧煤和劈柴,家里总是尘土满地。六七十年代后才逐步用上了现代化的厨具,如煤气炉、电烤箱、煮咖啡机、烤面包机,现在又有了微波炉、洗碗机等。

杰克妈妈今年80岁了,满头银发无一根杂色,且闪闪发亮,一看就是一位慈祥善良的老人。她除了有些血糖高和腿脚不太方便外,还十分健康。去年她还动手术换了一个髋关节,居然很快就能下地走动,而且比以前利落了很多。她虽然行动不便,家务事却一点也没放下。除打扫卫生、做饭、洗衣外,满院的花花草草、蔬菜瓜果,都是她亲自栽种。看着门前山坡上绿草茵茵,几十种鲜花争奇斗艳,草莓扁豆长势喜人,水塘中鱼儿在睡莲间游动,真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位80岁老人之手。据她自己说,养花种草是她的嗜好,只要还能动,就怎么也放不下。杰克妈妈还是编织的高手,家里的桌布杯垫、枕套挂帘,无不出自她的手。看那些作品中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有些是模仿世界名画或是耶稣像,真可称得上艺术品。现在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大好,日用品就不再编织了,可她凭着娴熟的技术,只靠手感,仍坚持编织小孩衣服、帽子、围巾等,全部捐献给非洲的儿童。这种精神真是值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