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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关照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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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生活在自己的幻觉中,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国王、王后,高人一等,别人理该关注他们。在人生的丛林国度里,这种态度最终必然会招来灾难。正确的做法是随时随地关照身边的人。

——巴尔塔沙·葛拉西安:智慧箴言38

在路易十五统治的末期,整个法国强烈地渴望变革。在国王的孙子——同时是选定的继承人,未来的路易十六,迎娶奥地利女皇14岁的女儿时,法国似乎看见了充满希望的未来。年轻的新娘玛丽·安托瓦内特既美丽,又富有生命力,她似乎可以改变路易十五**而腐败的宫廷气氛。即使是尚未见过她的平民百姓,也兴致不已地谈论玛丽。法国人已经开始厌恶接二连三掌控路易的情妇,他们期待为新的王后效力。1773年,玛丽第一次公开亮相,当她乘马车经过巴黎街道时,欢呼的群众蜂拥在她的马车四周。她写信给母亲道:“多么幸福,处于这样一个地位,付出那么少却可以获得普遍的爱戴。”

1774年路易十五驾崩,路易十六登基,玛丽成了王后。然而她却有负众望,放纵于她最热爱的逸乐。订购穿戴最昂贵的礼服和珠宝;在头上顶着三尺高,有史以来最精心梳理的发型;此外她还不停地举办化装舞会和豪华的宴会。她以王后的身份尽情满足自己的兴致,却从来不关心花费多少或是谁来付账。

玛丽最大的乐趣是在位于凡尔赛的一座城堡小特里阿农里面,创建一个私人的伊甸园。她希望小特里阿农的花园里尽可能地展现“天然”的风貌,于是要工人用手在树和岩石上铺上苔藓;另外为了增强田园风味,她雇用乡下挤牛奶的女孩为国内最漂亮的乳牛挤奶;洗衣妇和乳酪工人穿着她帮忙设计的特殊农服;牧羊人照顾着脖子上圈了丝带的羊群。为了消磨时间,玛丽会在小特里阿农城堡四周的树林里采花,或者看她的“好农人”从事他们的“杂务”。这个地方成为她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只开放给她挑中的宠臣。